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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四十三章 解锁沙发play

最近马龙接了个大单子,足够公司上下吃半年。合同签下来,唐景辉私人开了个庆功宴,带著三十几号人吃完饭又唱k,闹到凌晨才结束。

最后还是滴酒不沾的陈秋华开车带唐景辉回的家。

第二天是周末,两个人从健身房回来,在小区的花园里坐了一会儿。

这是初冬时节难得的晴天,阳光暖洋洋地撒下来,令人觉得分外松弛。陈秋华美滋滋的,从包里掏出两罐酸奶,插好吸管递了过去。

唐景辉转头盯著他的嘴巴,“喝什么酸奶,老公喂精液给你吃。”

陈秋华含著那口浓稠的白色液体呛了一下,咳得脸都红了。

唐景辉又说:“怎么,射你气管里了?”

气氛正尴尬时,从不远处追逐著跑过来两只小狗,一只毛发雪白脖子挂著项圈,一只浑身脏兮兮像是从外面钻进来的野狗,在这个地处市中心的高级公寓群,类似情况倒是相当少见。

两个毛球互相纠缠嬉戏了一阵,那只野狗忽然骑上家狗的背,疯狂耸动起来。

“……”

唐景辉双臂展开搭在长椅的靠背上,似笑非笑地看了陈秋华一眼。

“我从背后位肏你的时候,你也这么乖。”

陈秋华抖得连酸奶都快要捧不住,羞耻得完全抬不起头来。

“不过下面倒是夹得紧紧的。”

终于一个年轻女性拎著半截断掉的牵引绳出现了,一脸欲哭无泪的样子,“小乖,你怎么又跟它跑了?”

唐景辉远远看著,颇为愉快地笑了两声,故意凑近了低声问:“你们小母狗都这么骚的?”

陈秋华哆哆嗦嗦地提起脚边的健身包,“回、回去吧。”

果然一到家陈秋华就被按倒在客厅的沙发上。他今天穿了一件男式的丁字裤,前面小小一块布料在行走中被蠕动的大阴唇夹住了,两瓣粉嫩的无毛软肉含著拧成一条线的黑绳从两边鼓出来,看上去异常淫荡好肏。

唐景辉状似体贴地替他拉出内裤,在阴道部位整理好,“把小屄遮好了,不让它看我们干屁眼。”

陈秋华缩著肩膀任由对方摆弄,明明刚从健身房精疲力尽地锻炼了一番,他真的不明白唐景辉这野兽一样旺盛的精力是从何而来。

“我今天一整天都插在你里面好不好?连体走来走去,硬了就搞你,然后尿给你,好不好?”

唐景辉在单人位沙发上坐下,让陈秋华背对著自己跨上来,两个人交叠著抱在一起。他伸手轻轻撩拨他腿心的肉嘴,那里紧得不像话,缩成一个充满褶皱的小孔,他把食指送进去,扩张了好一会儿却还是不见松动。

“你这骚洞就只能用鸡巴捅!”

唐景辉从身后像把尿一样掰著陈秋华的腿,令他身体中最隐秘最柔软的部分坦率地对著空气裸露出来。

他顶住入口,用力一送腰,肛门吞进龟头,在冠状沟附近卡了一下,才渐渐吃到了底。那圈娇嫩的粘膜被拉伸得薄薄的,褶皱已经完全展平,死死地扣住阴茎根部不放。

“呀”陈秋华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猛地抓紧了唐景辉的手臂。

粗壮滚烫的阳具冲开自然状态下微微合拢的肠道,将所到之处撑大,内壁延展到接近极限,腔管缠绕著性器变成百分百匹配的模具一般。

那种性交中身体被改造的感觉太过鲜明刺激,陈秋华颤抖著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

唐景辉没有留情,托著他的腿根狠狠冲撞那个销魂的肉穴,里面滑溜溜的,却又有著天鹅绒一样细腻的摩擦感,抽送间带来的快感恰到好处,“舒服吗,骚屁股是不是要炸开了?”

“嗯嗯,好大,装得满满的,受不了了啊啊”

男人的硬物越胀越大,横冲直撞地在体内挺动,捣开纠结的膜壁凶狠地捅到回弯处。那根本该无知无觉的肠道,在这时候好像突生出无数个敏感点,奸干的每一下都引发触电般的激爽。陈秋华坐在他怀里不停痉挛,下体又酸又麻,神智都不太清醒。

唐景辉反扣住他的肩膀,从上向下往自己勃发的阴茎上送,疯狂摆动腰跨,如同炮机一样干得又快又猛,完全不需要停顿。

陈秋华被肏得胸脯都抖起来了,两团小小的鼓包挺出尖尖的一点,颠颠地荡著微弱的肉波,居然显得十分娇俏。

唐景辉到前面去抓他的乳房,半性虐式地揉握挤压,简直要把掌心下的东西捏爆。细嫩的皮肤很快印出道道红痕,内部的腺体也随之变软了一些。

陈秋华疼得呲牙,却也微妙地有种遭遇蹂躏的快感,他软软搭上唐景辉的手,用黏腻的鼻音叫:“老公,别弄那里,好涨的。”

唐景辉恶意地在他耳边笑,“那里是哪里啊?”

“胸、胸部……”

“骚货,你这奶子就跟屄里的阴蒂似的,平时躲起来看不见,稍稍逗弄两下都迫不及待地招摇过市。”

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陈秋华的奶头,夹在指腹里反复地搓,把里面细小的乳管都压得扁扁的,又用手掌盖住绵绵的乳肉,唯独留个鲜红色的凸点在虎口外,挤奶似的大力抓弄。

“老公给你买个奶罩戴好不好?刚发育的少女用的那种,帮你把胸部托得高高的,勾得地铁色狼都过来蹭你的奶子。”

陈秋华蔫蔫地回头看他一眼,红著脸小声说:“也只有你会在地铁上蹭我的奶子……”

“操!”唐景辉忍不住笑骂了一声。

他双手握著陈秋华的腰,很轻松地把人擎起来放到沙发上,让对方跪著抱住靠背,一条腿拉高架在旁边的扶手上,然后从后面再次干了进去。

“啊,肚子里,好深……”陈秋华被捅得后背反弓,腰窝绷成一道漂亮的弧线。

这个体位最适合肛交,上面的人容易发力,阳具的角度又正好能对准体内的腺体。不过唐景辉的阴茎太粗,极大撑开了内壁,让粘膜下的前列腺无处躲藏,无论哪个角度、何种体位,只要插在里面就能给它以强烈摩擦。

陈秋华屁股里塞著一根壮硕的肉棒,带著滚烫的温度和惊人的硬度,火棍般反复进出,搅动著淫荡的肠道瑟瑟发抖。

他伏在沙发上小声呻吟,鸡巴送入时,他觉得充实满足,想要尖叫,鸡巴抽走时,他觉得空虚麻痒,想要哭泣,脑子里沸腾著各种混乱的想法,一下欣喜若狂,一下又怅然若失,整个人已经是被干到彻底茫然。

这时候哪怕是唐景辉也不得不承认,和陈秋华做爱的成就感实在是远远超过其他所有人。这个人在性交中呈现出的痴态与迷醉,是情欲里最好的反馈和呼应,就如同烈性春药,总能刺激得他头脑发热,一心只想把对方干死。

“你他妈骚到骨头里了!”唐景辉捅得一下比一下深,卵蛋拍打在陈秋华多肉的屁股上劈啪作响,“我肏废你,肏到你敞著屁眼流精,再也发不了骚!”

两个人下体黏糊糊的,除了肠液之外还有前面屄口流过来的淫水,丁字裤湿透了糊在大阴唇上,勾勒出肉瓣的形状,唐景辉干脆去拉内裤的细绳,让它在阴蒂上来回碾压。

陈秋华被玩弄得直翻眼白,嘶哑地抽泣,肛口一瞬间收到极紧。

唐景辉缓了一口气,俯身把舌头伸进他的耳洞里搅动,然后用沈沈的气声叫道:“小乖”

陈秋华浑身猛地一阵战栗。

这是刚刚在院子里遇到的那条母狗的名字。

它被一条脏兮兮的野狗压在身下交配,却欢喜地摇著尾巴。动物多是没有性快感的,支配它们的不过是最简单的本能,然而人类有。

此时,陈秋华也被摆弄成相同的体位,像母狗一样接受后入,却获得了母狗所永远无法感知的销魂蚀骨。

一切性爱中的折辱和羞耻,在越过某个微妙的节点之后,能够统统转化为另类的刺激。他不介意自己看起来像什么,或许是因为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可以爱人,也正在被爱。

“老公,啊啊,老公……”陈秋华软绵绵地,一声又一声地叫。

唐景辉干得火热,汗水从下巴滑落,沿著鼓胀的胸肌蜿蜒而下,最后汇合进腿间。他捏住陈秋华弹手的屁股,低头看著自己插在肉道里的阴茎,那截紫褐色的硬物一会儿变短,一会儿变长,在反复的活塞运动里时隐时现。

“我真应该在家里装满镜子,这样你就能看到你被我奸成了什么样子,屁眼的淫肉都被我捅出来了。”

陈秋华的肛口外翻,形成一个圆圆的肉环,红艳艳地套弄住那根放肆乖张的性器,却仍是卡得死紧,内部的粘膜也紧握感十足,时刻不肯松懈。

“让你吸我,让你吸我!我肏烂你!”

唐景辉的节奏愈发狂暴,怎么抽送都觉得不足够似的,干脆向后提起陈秋华的两条腿,用大手托住他的膝盖,站在大敞的腿间挺腰。

陈秋华一惊,立刻抱紧了沙发靠背,他的双腿被扯到后面掰开,下半身已经完全悬空,整个人没有重心地半挂在沙发和男人的臂弯之间,摇摇晃晃地在半空里挨肏。

做爱时,唐景辉周身总是带著一股不羁的兽性,偏好强制类的体位,喜欢抓陈秋华的头发,箍住他的腰腹,压制他的四肢,令他不能自主控制身体,全凭自己的动作而左右摇摆。

“呜啊”

陈秋华口中呜咽出声,这种状态下他的全身都很紧张,连肠道也跟著打褶,层层套住其中疯狂进出的阳具。

涨大的龟头重重撞击到尽头的弯折,前列腺更是被棱子反复摩擦,娇嫩的穴口几乎快要破皮,唐景辉半长的阴毛却还是毫不留情地给予最残酷的蹂躏。

陈秋华求饶一般地回头,对上唐景辉那双亮得惊人的眸子,黑色的瞳孔里闪烁著激越的欲望,还有不容置疑的占有和控制。

他忽然在对方的眼神中莫名臣服。

唐景辉固定住他的身体,穷凶极恶地把他往沙发深处顶,胯骨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硕大的鸡巴以研磨的方式在内壁里上下翻搅,近乎凌虐般地奸干。

陈秋华的神经就如同一截弹簧,长时间接受单方面压制,他觉得呼吸困难,张大了嘴巴却吸不到氧气,那根在体内不断穿刺的性器简直要肏碎了他。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过激快感下产生的电流从会阴处爆发,沿著脊髓直窜而上,他抽搐著四肢开始无法自控地痉挛。那个瞬间,他似乎听到“啪”一声轻响弹簧崩坏,他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转眼抛至半空。

陈秋华高高扬起脖子,甚至连一点声音都无法发出地,闷声抵达了极乐登仙的顶点。

高潮像雪崩一样将他湮灭。

唐景辉的阴茎一阵激跳,顶著肠道的有力绞缠,连续几下直撞到根部,最后马眼一松,终于暴射而出。

陈秋华茫茫然飘荡了好一会儿,等周围的事物在视线里渐渐清晰,才意识到自己被抱回到了卧室。

唐景辉仍插在里面,一边玩弄他刚射过精的小鸡巴,一边说:“我觉得你最近耐肏了不少,怎么又晕过去了?”

陈秋华想说我不是晕过去,是爽得找不著北,开口时却有点委屈地哑著嗓子:“你是想弄死我吗……”

唐景辉笑著亲了亲他的肩膀,“不弄死,待会儿老公还要再肏呢,等会再弄死。”

陈秋华脸色一白,下意识地就想撒娇讨饶:“老公,不要了好不好?”

“不好!”唐景辉心不在焉地伸手去摸他滑溜溜的阴蒂,“下周我要带你去做个检查,之前几天都不能做。”

陈秋华心头一紧,哆哆嗦嗦半天,才小心翼翼地问了句:“什么检查啊?”

唐景辉看他一眼,“身体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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