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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番外2 真实强奸【彩蛋:初恋】

半梦半醒间,陈秋华听到客厅传来轻微的响动。

唐景辉出差快一周了,这几天差不多就该回来,他半坐起身,试著叫了声:“景辉?”

理所当然地没有回应。

他静了一会儿,还是有点不放心,刚打算伸手去摸床头的开关,就被什么人猛地握住手腕,脸朝下按倒在大床上。

他心底一惊,来不及喊出声,一只大手便从身后探到前面来捂住了他的嘴。黑暗里,也看不清什么,只感觉笼罩过来的是一个十分高大的身影。

男人的嗓音格外浑厚,带著刻意压低后的气声,“别动,不然我先奸后杀!”

陈秋华的额角渗出冷汗,咬著牙拼命挣扎,却根本撼动不了对方分毫,他绝望地意识到男人的力量恐怕是他完全无法与之抗衡的。

所幸那人只是压制住他的四肢,似乎并没有真的试图伤害他。

“妈的,别逼我把你绑起来!”

男人气急败坏地俯身,兴奋中灼热的体温也一同逼近。陈秋华一抖,臀间明显贴上来一根硬物,隔著单薄的布料也能隐约感受到它惊人的尺寸。?

当睡裤被一把拉下,大半个屁股都裸露在空气中,他终于无法承受地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呜”

有什么冰凉的液体倒在他的股沟,顺著凹陷往下淌去。

过往的性爱中,他从未用过人工的润滑剂,甚至不知道那是什么,下意识觉得惊恐,浑身都起了冷颤,哆嗦著回头去看。

男人好像是笑了一下,捏著茎身,用龟头反复摩擦他的肛穴,“你乖乖让我肏,我爽了自然就会走。”

陈秋华无法言语,只能疯狂摇头表示抗拒,可即使他努力缩紧了后面,却仍抵挡不住那根滚烫的性器凭借过分滑腻的液体直挺而入。

“呃”陈秋华被捅得整个后背都绷紧了,下巴高高扬起,失神地瞪大了眼睛,一瞬间泪水应激般地汩汩涌出,很快浸湿了男人的指缝。

男人顿了顿,微微松开手,不再捂得那样严实。

这个举动刚好得以令陈秋华顺畅呼吸,但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连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的那里,被一个陌生男人的阴茎,进入了。

“唔,”男人一边摆胯,一边发出销魂的叹息,“小屁眼怎么那么紧!”

陈秋华被他干得一耸一耸,男人的腰力强劲,从一开始就是高速的抽送,力道之猛如同要透过腹腔去贯穿他的身体。

阳具粗得不可想像,极大撑开了他的穴口,在濒临撕裂的边缘狂野进出,他几乎能想像脆弱的粘膜伸展到极限,没有了任何褶皱,变成薄薄的一圈,死死地贴合住壮硕的茎身,随著推拔的动作而内陷或拉长。

更重要的太长,长到那根血肉做的东西竟变成了某种性交中特有的凶器,破开纠结的肠道纵深向内,几下狠顶就能将龟头送到神秘的回弯部位,直捣那处很少受到触碰的地方,这种新奇的刺激引发出微妙的快感,让陈秋华触电般一阵阵激灵。

他不明白自己何以如此敏感,明明是不顾他意愿而放肆入侵的阳具,下面那口淫荡的肛穴偏偏把它的每一个细节都贪婪地逐一认知了,其上浮起的青筋,应和著心跳突突地脉动,小锤子一样轻轻敲击他瑟缩的内壁,还有龟头膨胀的形状,在肉道里耀武扬威地支起,反复刮蹭周围,硬挺挺地擦过前列腺。

他觉得自己那样热,身体中心被插入一截火炭那样热,蒸得他口干舌燥,皮肤上淋漓地布满汗水,烫得他身心焦灼,灵魂都要起火。

陈秋华的阴茎在睡衣裤裆里勃起,一抖一抖地吐出汁液,在节奏疯狂的肏干下欢喜地来回摇摆。

这场突如其来的暴力强奸,并没有成为一次单方面的欲望发泄,而是也给他带来了空前的激越和快乐。

陈秋华把脸埋在枕头里,高高撅起下身,逐渐陷入了一片不真实的幻觉。

男人彻底拿开了捂嘴的手,转而捏住他的臀瓣,很喜欢似的握在掌心里玩弄,随意揉搓成各种形状,一个狠抓让软肉从指缝间挤出,又用力向两边推开,露出中间遭受痛奸的位置,原本的小孔被插成了一个圆圆的大洞,含住壮硕的鸡巴不断吮吸。

陈秋华的屁股十分光滑,再加上过多的润滑剂,男人几乎要抓不牢,干脆恼火地左右开扇,用劈里啪啦的巴掌给这个弱小的男性雪上加霜的凌虐。

陈秋华发出微弱的鼻息,带著哭腔细细呻吟,“不、不要啊”

他忍不住伸手向后,抱住自己的两瓣屁股,似乎仍不敢剧烈反抗,只软弱去挡,嘴里哀哀戚戚地乞求:“不要这样大力,会肿的”

男人一声轻哼,居然真的没有再继续。

他开始铆足力气抽送,狰狞的性器一次次拔出到仅剩一点前端,又残忍地直推到齐根的尽头,阴囊附近的皮肤都跟著扯进去。

大开大合的肏法令整条肉道都承受了难以言喻的刺激,脆弱的粘膜摩擦得快要破皮,些许的疼痛混合在高昂的欲望里变幻成一种奇妙的催化剂,陈秋华一时间竟分辨不出痛与乐的区别。

男人的喘息又深又沉,每一下奸干都会在鼻腔里流泻出一声满足的闷哼。强制性交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巨大快感,持续的亢奋让他的高潮来得又凶又猛,他几下顶腰将自己送到深处,龟头捅到肠道的拐角,把薄薄的肉膜撞出阴茎的形状,肏得几乎要坏掉了。

“唔,射给你!”

陌生的精液注入滚烫的肛道,在内部淋漓地撒下不具名人士的种子。陈秋华在中出的极度羞辱中两眼一翻,全身痉挛地到达了高潮,他射在自己的裤裆里,肉穴也绞紧了其中仍未软缩的阳具。

他本是犯罪行为的受害者,可他的身体告诉他,他不过是其中的共犯而已。

陈秋华哆哆嗦嗦地扯过被子,擦了擦脸上一塌糊涂的泪水,只等著身后的男人赶紧离开。

没想到那只钢铁似的臂膀又一次伸过来,充满占有欲地揽住他细瘦的腰。

可能要被同一个人连续强暴两次的恐惧终于令陈秋华有些振作了。

他的双腿被干到合不拢,仍虚弱地抬脚,软绵绵地去踹那个男人,男人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一把握住他的脚踝拎起来抱在怀里,“搞什么,刚刚还没肏服你吗?”

陈秋华鼓起勇气强辩道:“你、你不是说爽了就、就会走的?”

“你哪只眼睛见我干一次就会爽了?”,

男人摆弄陈秋华平躺到大床上,探手去摸他被捅得外翻的屁眼,摸著摸著好像发现有点不对劲,顺著一股股蔓延过来的粘液往前滑,指尖竟被两片娇嫩的肉唇夹住了。

“操!”他一个激灵,翻身彻底脱掉陈秋华的裤子,借著墙角微弱的夜灯看他的腿间,那处湿淋淋的,大阴唇都反光了。

“妈的,不再肏你一次,都对不起你这口淫水都涌出来的屄!”

陈秋华以为男人不会那么快重新勃起,手脚并用地推拒了几下却被压著腿根直挺挺地干进了阴道。

“啊啊啊—

连这里也被侵犯了

他心底一片惶惑,茫然得不知如何是好,抖抖睫毛泪水又默默流了来。结果那个男人一路长驱直入,插到尽头才突然发作:“你的膜呢,嗯?”

“我以为你是小处男,刚才还留了几分力,没想到是个屄都被人干开的骚货!”

“不、不是的”陈秋华捂著脸,混乱地摇了摇头。

“说!谁给你开苞的,谁给你破的膜?”,

男人上来就是一顿狠肏,好几天没被进入过的肉穴紧张地箍住了其中的异物,包皮和内壁互相纠结摩擦,带来火辣辣的快感。

对方冲撞得实在太凶,顶得深处的宫颈都有些酸疼,陈秋华难以承受地服了软,发泄一般地叫喊道:“是我老公弄破的,是我老公给我开的苞!”

男人冷哼,“有老公还不是要敞开腿给我干。”

当前的体位下,陈秋华的四肢都可以自如动作,可偏偏这种自如却令他无所适从,他不知道手脚该如何摆放,更不知道该如何正面应对这场入室强奸

男人的阳具巨大,从阴道口顶进来时,分开层层叠叠的瓣膜,自那条狭窄的曲径挤入,内壁表面附著的淫肉被推得变形,又很快被紧随而来的凶悍茎身死死压住,粘膜上的所有敏感点都摊平了接受玩弄,直至壮硕的龟头狠狠捅上尽头的子宫,突起的前端严丝合缝地探入凹陷的宫口。

这样惊人的奸弄,一个回合就足够陈秋华消受,更何况是节奏失控的反复进出。

他之前已经彻底领教了男人那根阴茎的威力,现在换到插前面快感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那种被奸透、干软、肏服的感觉简直能让人上天,爽到灵魂出窍,神智都不清醒。

他颤抖著四肢,发出长长的婉转的呻吟,试图释放澎湃到快要爆炸的快感。

男人带著满身戾气,疯狂抽送,销魂的束缚感让他微微蹙眉,“你这里这么紧,你老公该不会很小吧?”

“胡说!”陈秋华挣扎著回神,气急地争辩,“我老公很大的!”,

顿了顿又补充道:“和你一样大!”

昏暗中,男人不咸不淡地“切”了一声。

陈秋华一梗一梗地,半是可怜半是不服气,“我、我老公说我怎么肏都肏不松”

大概是他表现得太过在乎那个所谓的老公,反而给了男人可乘之机,翻来覆去地借此调戏他。

“他有我肏得好吗?”

“你男人一天干你几次?如果是我,要鸡巴插在你屄里过夜。”

“叫什么叫!子宫都被我捅穿了,还喊你老公!”

陈秋华被他羞辱得语无伦次,只会支支吾吾地骂“混蛋、流氓、坏人”,词汇量异常贫乏的样子。

男人啧了一下,“有没有点新鲜的?”

没想到陈秋华憋了半天,最后吐出一句格外弱气的:“你、你你强奸犯!”

结果男人居然轻轻地笑了,俯下身径自顶到实处,声音低低的好听极了:“对,我就强奸你一个。”

卧室里只有角落亮著一盏粉色的夜灯,太过微弱的光线照不过来,陈秋华只能隐约辨认出伏在自己身上狂野耸动的男人似乎有著异常英俊的轮廓。

他盯著那道身影,一边稀里糊涂地想不明白这样出色的人为什么非要来做这种违法犯罪的事,一边哼哼唧唧地叫唤:“嗯嗯,那里慢点弄,不要那么快呀”

男人单手握著陈秋华的两只腕子,高高拉起按在他头顶的床垫上,上身伏得更低,用腰跨压开了他的腿根,膝盖平摊在身体两侧无法合拢,下阴大敞四开,任意接受全无阻挡的肏干。

而陈秋华早已习惯了性交中的强制,甚至会因此而觉得安全。

他在过激的情欲中沉迷,整个人混混沌沌的,他感到自己身体的所有部位都不复存在了,只剩下生殖器和大脑,一个接收刺激,一个产生快感,带给他一波波潮水般绵延激昂的快乐。

他在其中飘飘荡荡,有无限的充实与满足。

男人干得毫不留情。因为阴茎太长,他每次都要后撤出很大一段距离,拔出大半根东西再猛然送腰,一下下凶狠捣入,让紧窒的穴口撸动他的包皮,柔软的阴肉夹裹他充血的海绵体,用韧性十足的宫颈去嘬吸他的铃口。

阴道内有著过分缠绵的结构,可哪怕那些温顺的触角热乎乎地主动逢迎上来,也抚慰不了他此刻的躁动,只带来愈演愈烈的痒意。

血管里沸腾的热血,汩汩涌动的都是穷凶极恶的欲望,他想把这个年轻的男人压在身下暴奸,凭著一根硬梆梆的阴茎去肏翻他的屁眼和屄腔,让他痛苦,让他快乐,让他每一丝一毫的情绪都来自自己的施予。

他绝非想要一个单纯的玩物,但他必须确定绝对的控制与占有。

陈秋华快坚持不住了,连续两次的高强度性爱掏空了他的体力,情绪也在强制交合的紧张感中接近崩溃。

他身体一颠一颠,目光涣散地看过来,嘴巴似乎动了动,却只听到一点虚弱的气声。

男人见状哼了哼,最后又给了几下狠的。

然后一边肏开子宫,把龟头送进去射精,一边弯曲手指戏弄般地弹了几下陈秋华的阴蒂,整个人笼罩在他身上恶狠狠地命令道:“给我生个孩子,不然我每天晚上过来强奸你!”

“啊啊啊,精液,精液灌进来了”

阴道内外的刺激都是那样销魂,陈秋华发出一声垂死的尖叫,全身上下翻涌起一阵剧烈的震颤,终于被强奸犯的鸡巴直送入灭顶高潮。

好半天,陈秋华才被腰间缠过来的手臂唤回神智,高潮后的他脸色红扑扑的,一边拉著唐景辉的大手盖上自己下腹,一边回过头软绵绵地抱怨:“里面给你弄得好痛啊”

唐景辉叼住他肉嘟嘟的下唇,含糊地应了句:“谁让你那么带劲!”

陈秋华笑嘻嘻地,很快又想到了什么,“润滑剂在哪里买的?”

“街头那家便利店。”

陈秋华忽然有点不好意思再去买东西了

唐景辉捏住他的下巴,调戏著逼问:“你从什么时候发现是我的?”

“第一秒就知道!”

毕竟没有哪家的强奸犯是进屋先换鞋的,最开始扑上来那下拖鞋都甩飞了

但陈秋华聪明地没有拆穿,只是用手心贴著唐景辉的胸口,誓言一般说道:“不是你,不给肏。”

【章节彩蛋:】

彩蛋:初恋

周末的上午,陈秋华去参加了一个大学同学的婚礼。那个同学和女朋友从高中开始谈恋爱,经历了高考、大学异地、兵荒马乱找工作等重重考验,长跑十多年居然真的修成了正果。

策划公司把他们的故事拍了一部微电影,在典礼前播放,制作倒算不上精良,但胜在故事真实诚恳,而显得格外感人。

生活中的陈秋华本是个不轻易落泪的人,这时候也忍不住微微红了眼眶,他有些不好意思,刚打算埋下头去掩饰,就看到坐在他对面那个面貌粗犷的昔日同窗旁若无人地哇哇哭出声来。

他善意地笑了笑。

在这个时代里,初恋并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它唯一的用处可能就是让人在午夜梦回间矫揉造作地缅怀一下自己的青春跟初恋打炮是很可以期待的,但要他们真的和初恋结婚过日子他们却是万万不要的。

然而陈秋华不一样。

他一辈子只谈过一次恋爱,从始至终都是初恋。

他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幸运,他只知道这样很好,是自己想要的。

晚上,唐景辉回到家,陈秋华还惦记著婚礼上的感受,便怯生生地提起来问了。

“我的初恋?”唐景辉看起来相当惊异的样子。

“嗯,”陈秋华小心地看过去,“一定长得很好看吧?”

他记得唐景辉说他高中就在国外读书,初恋想必是个金发碧眼的美人了。

唐景辉皱皱眉,像是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似的,琢磨了半天,又端详了陈秋华一番,才语焉不详地回了句:“还行,挺顺眼的。”

陈秋华没想到他真的肯说,勉强压下过于明显的八卦神色,再接再厉问道:“那你喜欢她什么呀?”

唐景辉轻笑一声,这次倒是答得毫不犹豫:“他性格好,又柔又韧。”

陈秋华困惑地歪歪头,不太明白什么叫“性格又柔又韧”。

“那她有没有什么缺点呐?”

唐景辉瞬间冷了脸,连声音都沉了,颇有点抱怨意味地甩出四个字:“太不耐肏!”

“……”

陈秋华本来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有些好奇,而且他猜想初恋的类型大概代表了一个人在未接受外界影响前与生俱来的审美,所以才想知道。

可听到这句,他忽然心里不太好受了。

陈秋华把双手合掌垫在脸下,怀著怅然的心情睡了。

唐景辉看完手头那本书,便抬手关了台灯。

他借著窗外幽幽的月光望著陈秋华,最后轻轻点了点对方的鼻尖。

“长得顺眼,性格也好,就是不耐肏!”

作家想说的话:

对于以为上一章小攻出轨的人,我也是无fuck可说

所以说有人并不知道这是一篇多么纯洁的肉文???

本章也是类似题材,我真的求那些人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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